中国新领袖培养计划首席专家王春晖做的主题演讲

    日期：2008-12-01         阅读：2,391次

尊敬的贾社长、尊敬的王振民院长，尊敬的每一位来宾，先生们、女士们：

做演讲嘉宾，或者是主办论坛的主办方，最担心的是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什么呢？该参会的不来，我们这次不但是该参会的来了，不该参会的也来了，而且是超了，这是我刚刚得到的数据。第二个是什么呢？中间演讲的时候有人就溜走了，不回来了。第三是最担心的是我们演讲嘉宾，讲得好的不欢迎，根据刚才前两位我们专家讲的，这是我第二次参加第二次律师论坛，第一次是上海论坛，上次是律师的身份，今天是学者的身份，当时是有投票，我好象不小心得了一等奖，第一名，三个第一名，我是三个是一等奖，我是三个一等奖里面的第一名，这个好象没有听说。

今天，我是作为一个学者，大家刚才都谈了律师业，我想谈金融风暴，好象和这个关系不是很大，但是我下午有一个演讲，我要讲一个律师的“三新”战略，不是韩国的三星，新思维、新客户、新业务，我们是第三场，我们先做一个广告。

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我想讲金融风暴的成因，这个成因主要CDS框架开始讲，次贷危机、金融危机，作一个简单的解析，然后再讲一个对我们实体经济的影响。在这个世纪初，一位华裔美国不太著名的经济学家来到我们广东，参加了一个房地产老板，很大一个老板，这个老板是香港老板的一个开盘仪式，在这个开盘仪式，讲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流传中国的大江南北，大家知道是哪一个故事吗？《中国老太太》和《美国老太太》的故事，当时原版是这么的，他们到天堂了才对话，实际上不是的，当时的原版是这样的，我可以把这个故事回放一下，美国老太太年轻的时候，非常的漂亮，也是一个稳定职业的公务员，按揭买了一套房子，等她临终的时候好不容易把这笔贷款还完了，但是她却从20多岁一直到暮年享受了宽敞的别墅，所以说她到老的时候，她逢人就说，我奋斗了一辈子，终于还清了这个房款。中国老太太也很漂亮，也很可爱，这个可爱是什么呢？一般是美丽跟可爱不一样，可爱加漂亮一般是美丽，老太太也赚了一辈子的钱，她终于可以买房子了，她说我终于奋斗了一辈子，把这个钱赚够了，买了一套房子。但是当她买一套房的时候，已经生病了，可以享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的，所以美好的房子她也享受不了。我告诉大家，就这个故事，一直是银行业、房地产、开发商特别是售楼小姐，津津乐道到处宣传的，他鼓励中国人大胆消费，按揭买楼，这样才可以把我们未来的钱全部花掉，才可以提高我们的生活质量。然而，金融海啸来了，特别是在9月底到10月这段时间，我当时正在华尔街，亲历了当时——我当时拍着牛屁股，我说你完了。所以说，美国的老太太陷入困境了，在我之前，我在美联社看到美联社要发了一个稿子，后来可能发了，但是我没有看到。美国在7月份的统计，就有27.2万的家庭收到了我们律师给他发的律师函，叫你丧失了抵押品，我要拿回，这样的有关通知，我算了一下，比去年的6月份，也有类似这样的通知，是17.5万的家庭，这个比例应该是在55%，这就意味着每464个美国家庭就有一个按揭的购房者要失去他美好的家园。这次金融危机，我们知道美国的老太太还不起贷款了，她也有很多抗议的权力，当然她也被赶出了房子。中国的老太太也买不起房子了，积累了好多钱，好不容易说要买房了，房价攀升，CPI也攀升，生活怎么也过不上了，生活质量下滑，没有办法，四代同堂。

我有两个想法。第一，我觉得美国和中国的金融制度是完全不同的，我们知道金融创新在美国新资本主义政策下的金融创新这是全世界都非常羡慕的，恰恰就是金融创新出了问题。中国不搞创新，尤其是金融不敢搞创新，搞封闭的，因为我在做中国移动首席顾问已经多年了，我们的现金流失一个躲避不了，现金为王。当时我跟王老说，现在投资银行找我们，这个衍生产品，那个衍生产品，中石化买了多少，中国银行等四大银行都买，我说王总，我们是做通讯业的，我们不能投，我们的现金流足够了，他说我要给你奖励，我要你什么奖励？那么中国的文化与美国的文化也不同，勤俭节约，中国人的习惯、本分，所以中国老太太不敢把所有的钱全部消费掉，其实股市也是，投资多少还有一个比例，5、4、3、1这样的比例投资，我们中国的老百姓买得起房吗？我们知道世界银行发布了一个最权威的数字，说一般来讲，一个人平均一年工资的5倍就应该买起一房子，中国人达不到，很不正常。所以说，中国老太太不敢把所有的钱全部消费，所以美国就不同了，美国人就无所谓钱多少，关键看利息多高，所以美国的房产为什么一味的攀升，就是以后它宽松的贷款政策和低利率，没有钱可以到银行去借，现在问题就出来了，美国的银行有这么多的钱吗？这就是危机的根源。

我们接着分析，大家可以看一下，这次金融危机的主流观点，世界主流的观点，包括我们今年刚刚获得诺贝尔奖励的保罗也在分析，保罗认可这两个问题，一是新资本主义经济政策下的政府监管的放松，这是第一个观点。

第二个观点，金融业没有负起自己应负自己的职责，我也有两大疑问，我对这两个观点有两大疑问。一，美国的监管不到位，是故意还是无意？第二，假如美国的兼容监管到位，美国会不会避免这场引发全球性金融危机呢？我个人的观点两个字：未必。我们先简单做一个分析，从98年到96年，美国的房价大降，当年每年的9%，房价的涨幅幅度是通货膨胀来决定，当时美国的通货膨胀是2.4、2.5，再加一个百分点，就是3到4这样做，我说美国人无所谓多少钱，关键在每个月我要支付多少的利息，所以说这些涨幅已经是比合理的涨幅高出了一倍以上。这个就不理性了，大家可能都有这样的共识，本次次贷危机是把次贷多次的证券化以后的结果，问题最大的，我觉得是在这个框架当中，投资银行特别是商业银行引入了高倍的金融杠杆，我给你一个支点，可以把地球撬起来，太大了。这次很多的银行为了暴利，采取了30倍，最低是20倍的金融杠杆，我们假设一个银行甲它的资产是30亿，30倍的杠杆就是900个亿，甲银行以30亿的资产作为抵押，借900亿的资产作为投资，投资盈利的5%，甲就可以获得45亿的利润，这个对于甲自身而言，这就是百分之多少？150%的暴利。我可以说，5%就了不得，甲银行除了赔光自己的资产，就是你刚才的30亿，还有75亿。这个金融杠杆，我们知道是非常高风险的，按照巴塞尔协议，是禁止的，但是按照规定银行业不能这么做。但是我们知道摩根大同发明这种工具当时是为了做保险的，是一个保险产品，但是被华尔街的肥猫进行了创新，这个东西就是我刚才要讲的，就是这种保险，信用违约掉期。

长期以来，美国的金融业一个确定有一个不确定，作为一个确定一个不确定，这就是危机。所以长期以来持有金融资产的机构，他们始终面临一个潜在的危机，在可能处于种种的原因或者金融环境以下种种的原因出现风险，不能按期支付利息，怎么办？所以说CDS的出现，就满足了这种市场的需求。我告诉大家，CDS是一个非常高标准化的一个合约。这种信用违约掉期的使用和持有，金融机构非常如愿。我们模拟几个案例，现在银行给保险公司说了，你帮我做一批保险，我做了一大批金融杠杆业务，一共5亿，假如我的投资没有违约，我告诉你，这笔保险费你就白拿了。如果违约，需要你赔我，保险公司想想，如果不违约，我可以挣45亿，这里面5亿做保险，还能挣45亿，如果违约的话，反正又保险公司来赔，所以对保险公司来讲这笔生意是只赚不赔的生意。我们知道，最好的金算师在银行，最香的职业是金算师。他进行大量的定量调查以后得出，说美国10年以来违约的情况不到1%，如果做100家的生意总计可以拿到500亿的保险金，如果有一家违约你赔就是50亿，两家违约也就是400亿——两家违约也就是100个亿，还能挣400个亿，这样的东西为什么不做？这就发财了。现在甲乙双方都认为非常有利，立即拍板成交，喝酒庆贺。乙做了这笔生意，他也不甘心，我不可能把这个东西放10年，这就出了丙了，丙在另一旁也看得很严控，说你可以把这100个亿CDS卖给我，每一个合同我给你2个亿，总共2003亿，你就想，我的400个亿要10年拿到，我现在一转手就200个亿，而且没有任何的风险，何乐而不为呢？然后就成交了。这样CDS就像在金融市场流转，可以交易、买卖、挂票，但是实际上丙拿到的这一笔CDS合同，它也并不想等到10年以后取得200个亿，而是把它挂牌出售，220个亿，在那儿挂，就挂在华尔街，这时候就跑出丁了，他看到这个产品，400个亿减到220个亿，还有80个亿可以赚，一转手丙就赚了20个亿。所以说，这种虚拟的市场，国家财富没有增加，个人腰包里面有挖钱了，CDS就在市场进行反复的炒作，2006年一年34亿美元一下子暴涨到20万亿美元，那是当时保险债券的几倍了。

这个问题分析完了以后，我们看次贷，我们上面讲了一个甲、乙、丙、丁等等都在赚大钱，问题就出来了，这些钱就是从哪儿来？从哪儿冒出来的？所以说，从根本上来讲，这些钱就是来自于甲以及和甲相仿的那些投资人的盈利。我可以告诉大家，现在多数的人都认为，次贷的问题是那些没有能力还款，没有稳定职业的人还不了贷了，不是的。我在华尔街的调查是，最后的次贷风险，是普通的美国可以买起一栋别墅的普通投资人，还不了钱了，他们拿自己买的这一套房子进行了抵押，我们知道他第二套房子的利息在8%到9%，凭借他们自己的收入很难贷款，这帮人还不了钱了，我们可以看一下，国家货币基金组织最近出的一份报告，所以说，到2006年到6月29号，美联储第14次加息了，直接导致了美国房价的下跌，哪些人就把房子还给银行，但是银行业感到无所谓，反正有人在那里做保险，他根本不担心，你也不担心，反正我已经把这个东西卖给丙了。现在大家考虑一下，这个CDS这个保险究竟在哪里，是不是在丁的收入，还是戊的手里。丁刚刚又花了钱，买了200个亿的CDS，还没有转手，一下子得到了消息，保尔森讲，宣布这批CDS被降级了，20个违约，20个点的违约，大大超过了原来的1到2个点，那么每个违约要支付50亿的保险，总共要支出1000个亿的保险，加上我们刚才算了220个亿的CDS，所以前10名超前的金融机构巨额亏损，接着倒闭，这就是次贷危机。我们还有一个案例，如果丁倒闭了，商业银行倒闭了，甲花了5亿美元买来的这些保险就泡汤了，更糟糕的是甲采取了20到30倍的杠杆，可以说甲赔光了所有的资产，也不可能把这个钱还光。除了甲之外，其他的甲一、甲二、甲三都要倒闭，没有办法，所有人找保尔森。这个丁说，千万不能倒闭，如果一倒闭之后大家都完了，保尔森请示了总统，政府就接管了。

雷曼兄弟的倒闭，整个的接管，这些事件当中，我不知道大家注意没有，我们都叫破产，实际上美国是破产保护，不是破产，所以说我告诉大家这么一个游戏规则，你欠越多人的债，你就越穷。越多人欠你的债，你就越富。这就是美国导演所谓的金融危机。咱们都是做律师的，我也是做了10年的专职律师，美国联邦破产法第11章，希望大家下去看一看，它第七章是直接清算，我去查了一下，然后终结，但是第11章破产保护，看它是怎么规定的，股票和债券也可以继续进行交易，这就是对雷曼，对两美，特别是对雷曼的政策。所以说，总总迹象表明，我觉得美国的这场金融危机，到目前为止还还是一场大迷，是不是迷，我们看美元是不是发生危机，如果这场金融危机导致美元危机了，那可能是美国人真正遇到了灾难性的危机了。

我知道从2004年以来，美国一直让美元在贬值，美元的性质很复杂，从1944年7月，我们知道部类诺森林体系当时提出了一个挂钩，就是美金和黄金挂钩，外国储备都是美元，但是到了71年的时候，美元和黄金不去挂钩了，它的货币与黄金脱钩以后，在美国全部的货币储备当中，黄金的储备占有是高达63.8%，这是货币基金组织告诉我们的，远远高于其他任何一个国家。一个国家货币能否贬值，两大支柱，一以黄金为代表的金属的依托，它的储备，第二以石油为代表的大宗的实体商品。我们看一下，刚才我们说它的储备是60%到70%（黄金储备），美国现在的石油战备储备是7500亿。所以，伊拉克战争以后，它又占了30%，你说这两大支柱美元能不能疲软。所以说，美国老太太制造的这场金融危机是不是骗局，有待考证。现在我们知道全世界都要为美国制造这场金融危机买单。我想下一个就简短的讲，这次美国金融危机，中国是制造业危机，我想讲一讲投资，他2005年跨国公司中国的报告，他每年都写一个报告，但是今年的报告有这么一一句话，改革开放我们用市场环技术，但是现在国家政治局讲的。大量的外资的直接投资，给中国带来的结果是核心技术缺乏症，跨国公司在投资的时候仅仅将商品产业链中最没有技术的放在中国，他们看重的就是中国无限共赢的廉价劳动力，然后提出引号市场环技术的神话，破灭了。因为时间的关系，其他的关于对实体经济的影响就不多讲了，但是我告诉大家，我们关东省委书记汪洋在湛江调研的时候他有讲这么一句话，我想我们的报纸都包了，停食有5个企业倒闭，这个数字是不是确切，我不敢肯定，但是我敢肯定，这是企业全是落后生产力的，我想在这补充一下，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关键的时期，大量企业的破产是非常危险的情况，中国现在需要，我想评价是什么最好的企业在中国目前能解决就业最大化的企业是中国最好的企业。结束的时候，我想就我这次参加的达沃斯论坛请来一个乐团，这个乐团要给每一位在场的人弹一首欢乐颂，大家都不去看，脸色他们凝重，这个指挥很有意思，他用德语唱了一遍，大家还没有反映，他说我们今天不长久了，我就发表一个演讲，我就讲一句话，讲好了大家欢迎，讲不好大家把我轰下去，他说：这次金融风暴发生，大家都很凝重，气氛非常紧张，但是我相信，没有坏天气，只有不适合的衣服，我作为一个音乐家，我要使我的音乐让每个人的眼睛都闪闪发光，所以说我希望我们每一个在座的律师都明白这个道理，准备好的力量是无穷的，让我们每一个律师都是在这种金融风暴当中眼睛闪闪发光，谢谢大家！